牂牁什么意思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牂牁江与夜郎国作者:黔中之人 于 2012-08-3022:59:35 发表牂牁江与夜郎国黔中之人一 揭开牂牁江的真正面目“牂牁”这个词,词书里的解释是:“系船之木桩也。”贵州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有条江叫做牂牁江,因牂牁江而得名的一个国叫牂牁国已是不争的事实,贵州便与“牂牁”结下了不解之缘。(一)牂牁江多种说法据民国《贵州通志•前事志》所列,重要的主张有蒙江说、都江说、广西右江说、盘江说、乌江说。其中,哪一种说法最符合《史记•西南夷列传》中的“道西北牂牁江,江广数里,出番禺城下。”情况呢?蒙江说虽然可以几经转折通往番禺,但其中多出是伏河,很明显也不是《史记》所言的牂牁江。广西右江说。据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所记,明代称南盘江,因而有人以至于把它同今滇黔边地的南盘江相混。盘江说。北盘江入贵州境经今晴隆、贞丰等县,称北盘江;在贵州望谟县蔗香村与南盘江汇合,至广西象州县石龙镇三江口,即为红水河。红水河全长659公里。红水河上游流经滇东喀斯特高原,中游坡降大,滩多流急,河床切割深,以峡谷为主,两岸常见峰丛洼地、峰丛谷地、深竖井、落水洞、瀑布、漏斗,沿河常有暗河、伏流汇入,主要险滩有50余处,全长659公里天然落差就达762米,如果加上贵州境内的北盘江,落差就达1000米以上,现贞丰县白层镇以下为古代水上货运通道(确实可以通航,但航道极其险峻),汇珠江,达番禺(广州),归南海。但是要注意的是,北盘江全长800多里,能通航的白层距离安顺有350里路,北盘江通航处不足100里,而其余700多里是不能通航的。公元前135年唐蒙出使南越,在广东番禺得吃到汉朝禁止蜀地出国的枸酱时,问南越番禺人,汉朝的枸酱从何而来?(回)曰:“道西北牂牁江,江广数里,出番禺城下。”这是文献中第一层史料中的两句对话,然而这两句两千多年前的对话,到了公元1841年,被人们称为“西南巨儒”的郑珍、莫友芝认为:安顺就是夜郎国的中心,而在夜郎国境内的 “道西北牂牁江,出番禺城下”的江,就只有在安顺以西的北盘江(距离能通航处有350里)了。在郑莫二氏定安顺为夜郎的国境内,就只有北盘江之水才是与珠江番禺城相通的。于是“道西北牂牁江”就被郑莫二位先学“定北盘江为牂牁江”。对此,我们先来分析“道西北牂牁江”这个句子,这是一段以倒装句为主,易于曲解的文言文,如果解读不好,就易入误区。“道西北牂牁江”即“牂牁江的西北道”,指的是牂牁江的西北面的北盘江的江水经红水河,可通珠江广东的番禺城下。这是多么大的误解啊,由此也导致现在持盘江说的成为当今贵州史学界的主流,认为北盘江就是牂牁江,以至于把安顺宁谷定为两千余年前夜郎国的国都。事实上《三国志•蜀志•费诗传》已载:“蜀后主建兴三年(225年),马忠破牂牁,诛牂牁太守朱褒。李恢自平夷至益州大破之,追奔逐北,南至盘江,东接牂牁,与亮声势相接。”从《三国志•蜀志》的这段文献中,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,在诸葛亮征南中境内,盘江与牂牁江各是一条江。(二)牂牁江就是乌江《贵州通志•前事志》卷一47页载:“古牂牁郡城,《华阳国志》曰:牂牁郡上当天井,故多雨潦。今有古城在郡西,即汉未伏之时所保于此。”《贵州通志》:“牂牁故墟,在今思南府西,即思南府亲辖地” (《贵州通志•前事志卷一222页载》)说明了思南是 “牂牁郡,临牂牁江,江广百余步,足以行船”的“古牂牁郡城”。明嘉靖年间思南知府洪价的《思南府志•古迹》说:“古牂牁郡城,《一统志》云在府治。”万历末年浙江宁海人王士性的《黔志》说:“思南府西有古牂牁都城”。《大明一统志》史云:“思南,古牂牁郡城,在府治西,汉为牂牁郡。”《纪要》:“思南府境,隋牂牁境地;思南府西,为牂牁郡。”《通典》:“牂牁巨帅姓谢氏为本土牧守”于思南。《唐书》史道思南为“当牂牁要路,控夷咽喉之墟。” 《唐史》史称思南为:“牂牁,武德中改牂州,寻改牁州。”《五代》史云思南为:“牂牁羁縻州。”《贵州通志》史云:“牂牁故墟,在今思南府西,即思南府亲辖地”。清朝初年田雯,山东人,生于1635年,康熙三年(1664)进士,授秘书院中书,累迁户部主事、工部郎中、江南学政、湖广督道、江苏巡抚,后又调任贵州巡抚时,他在所编著《黔书》中说:“牂牁江即今日之乌江,汉牂牁守陈立据思邛,诏夜郎王将兵破之。牂牁旧治既在思南,则牂牁江宜在思南。” 清嘉庆年间进士张澍的《续黔书》也称:“牂牁江即乌江西无疑”。 张澍在其中赋诗道:“南来步战楚庄蹻,水下牂牁起怒涛”。有史可见,“牂牁江”,原来就是《三国志•蜀志》上陈述南中境内一条二千余里“东接牂牁”的乌江。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、《后汉书》、《华阳国志》、《三国志•蜀志》的历史文献,以及《纪要》、《唐书》、《唐史》、《大明一统志》、《思南府志》、《黔书》、《续黔书》的历史学家们的考证“乌江即牂牁江,思南为牂牁治”的地理位置,才是准确的历史所在。关于牂牁古国历史,只有以下线索:《管子•小匡》: “葵秋之会,天子使大夫宰孔胙于桓公……桓公曰:余乘车之会三,兵车之会六,九合诸候,一匡天下……南至吴、越、巴、牂牁……莫违寡人之命。”这段文字也是较早时期的古典文献,具有文献证据价值。不仅具有文献价值,而且是关于牂牁古国的最早和最重要的记录。这段文字至少可以说明两点:一是牂牁既然与吴、越、巴并列,无疑是当时的方国之一;同时,吴、越、巴都是南夷地区的国家,牂牁既然与巴国列在一起,又显然是它的近邻。二 夜郎国的兴亡(一)夜郎国的中心在思南在前面,我们已经理顺了牂牁江就是乌江这一历史脉络,那么从“夜郎者,临牂柯江,江广百余步,足以行船。”可知夜郎国中心很显然就在乌江河畔了。且看:古人测步为双腿各迈一次为一步,只迈单腿的叫跬。常人一步大致1.5米,由“江广百余步”可知,牂牁江宽大致150米以上,与现今思南城区乌江的宽度十分吻合。千百年来,贵州大部分的食盐和商品都经由此地舶来,思南一直是乌江中游最重要港口和商品集散地。夜郎的地域辽阔,它的都城设立应该是很讲究的,而思南正是中原经水路通向夜郎腹地的重要之地。立足夜郎,背靠中原,“进可以攻,退可以守”的牂牁江畔的思南,正是理想的都城。丰富多彩的夜郎文化与外来的中原文化在这里水乳交融。夜郎之名第一次问世,大约是在战国时期,楚襄王(公元前298年一前262年)派“将军庄跃溯沉水,出且兰(今贵州福并县),以伐夜郎王”,“且兰既克,夜郎又降。(常琼《华阳国志•南中志》)。这时,人们方知西南有一夜郎国。《史记》中描述夜郎王“汉孰与我大?”其实,夜郎并非自大,历史上的“夜郎国”曾是一个国富兵强的泱泱大国。在司马迁的《史记•西南夷志》中记载:“西南夷君长以什数,夜郎最大。” 夜郎文化便是西南古老民族文化的代表。夜郎盛产丹砂,丹砂可炼水银,这是历朝历代的帝王将相所追求的炼丹矿物,也就成为夜郎的支柱产业。其他还有雄黄、雌黄、茶叶、石蜡等。现今这些矿物在这里还全国闻名(思南和印江产雄黄、雌黄、茶叶石蜡,务川和铜仁产朱砂,都有几千年历史)。公元前111年,夜郎派兵协同征伐南越反叛,遣使入朝,汉王朝授予夜郎王金印。思南以及周边的很多文物可以佐证:明嘉靖《思南府志•拾遗》:“弘治初年,有渔人于地名暮溪得一铜钟,约围四尺,柄有孔可贯如锋状,四面告有乳数十,乳各长寸余,叩之音有清浊,重可百余斤,类南和钟之制,篆文莫识……”1996年12月在正安务本堂附近大城寺出土蟠螭纹青铜甬钟,为春秋晚期至战国时代宫廷乐器。该钟为直甬式,通高70厘米,肩长30×宽23厘米,鉴口长34X宽26.3厘米,重47.5市斤。证部左右有对称的三排枚,每枚高4.3厘米,整个钟体共36枚。鼓部饰变形皤螃纹,篆部饰羽状纹。现存贵州省博物馆。明代思南记载出土的青铜甬钟与1996年正安出土的青铜甬钟形制相当,属于同一时期同一地域的文物。青铜甬钟为远古祭祀乐器,不同规格反映不同等级,今各地出土编钟高度多在20--50厘米。高度70厘米的周代青铜甬钟规格极高,当属贵州省之重宝。当代在沿河洪渡河与芙蓉江一带还发现青铜鼎、蒜头壶、錞于、鍪、提梁壶、青铜箭簇、铜铣、五株钱等大量文物。这些文物的年代,经鉴定都在周朝和汉朝之间,有的中原地区至今尚无发现。1972年思南城南修建造船厂时,挖掘出一个“万人坑”,遗骨栩栩如生,男女老幼都有,有的妇女手中还搂着孩子。如果有关部门当时能作C14鉴定就好了。2012年印江县新寨乡(距思南和印江各20多里)的一座荒山上,当地居民发现一处有人类活动遗迹两条长约3千米的“城墙”,两堵相隔七八米左右的城墙厚度都有0.5米左右,与周围的悬崖峭壁连在一起围在半山腰。这些城墙与山上的悬崖峭壁形成一道屏障,具备一定的防御能力,初步考证城墙可能是古代的军事设施,城墙里应该是一座墓穴,而墓主人有很可能与夜郎国国王有关,目前正在发掘。(三)夜郎国的要地1 军事要地——思邛(今印江)《史记•西南夷列传》中说的“窃闻夜郎所有精兵,可是十余万”。既然夜郎兵有这么庞大的队伍,需要一个广阔的领域来支持。牂牁江畔的夜郎国虽然是山区,但周边也有相当多的坝子,思邛县就是其中最重要的坝子之一,沿邛江而下20多里直通乌江,县境有思邛山(梵净山),是与锦州的天然屏障,既可保卫都城,又可隐蔽和储存兵力,为战略要地。末代夜郎王兴的几万兵力就被剿灭于此。印江天堂出土碑文记载有“牂牁天堂哨”。随着对郎溪至木黄一代古思王县遗址和古战场的考古发掘,必将会找到更多的夜郎国的历史遗迹。2 西部小夜郎——赫章近现代多数人认为,夜郎国的地域,主要在今贵州以盘江为中心的西部,可能还包括云南东北、四川南部及广西西北部的一些地区。虽然在赫章、安顺周边发现了一些古墓和遗址,但这都是比较片面的,这里只不过是以彝族(濮人的一支)为主体夜郎的一部分,我们暂且把她定为小夜郎或彝部夜郎。古彝文《指路经》:“邛都国为甥所居在左,夜郎国在右,且同亭为国都”。又“祖母住靡莫,父住螳螂地,孙住夜郎国。撑天立地建国家,多同天生子,管诸多小王国,管天又管地”。说明彝部是夜郎的一部分,而且是很融合的。夜郎王兴的妻父翁指就是彝部夜郎的首领,以至于兴被牂牁郡太守陈立兴兵讨伐杀了夜郎王兴于思邛后,兴的妻父翁指与兴子邪务迫胁二十二邑反叛。3 夜郎国重镇——石阡明弘治《贵州图经新志》载:石阡府,“汉为夜郎国、牂牁郡地”,即为夜郎国的要地。在石阡碗架岩背面的白龙山的山梁上,有绵延数十里的古城墙遗迹。石阡应该是古濮人(仡佬族的前身)的聚集要地。(四)夜郎国的灭亡夜郎灭国于西汉末期,汉成帝河平年时(公元前28—25年),夜郎与南方小国发生争斗,不服从朝廷调解。汉廷新上任的牂牁郡守陈立深入夜郎腹地思邛(今印江),见夜郎兴不服统治,是在建立独立王国,便领数千州兵前来围攻,兵临城下,夜郎兴在思邛县侯劝解下,便领数十人会见陈立,陈责其为“叛逆”,令在旁将军将其拿下斩首示众。据说邛水河各洞寨土民悲恸不已,痛哭良宵,杀牛宰羊祭奠七天七夜。末代夜郎王兴被诛后,他的儿子邪务依附其外公翁指迫胁二十二邑反叛,被其部众“共斩翁指,持首出降”。这样,陈立机智地平定了兴的臣属及附属部落的叛乱,夜郎彻底消亡。从此后,夜郎国不再见于史籍。以后出现的以“夜郎”命名的郡县有桐梓、晃县(湖南新晃)、松坎(重庆一镇)、正安等,已经是大夜郎国灭亡以后的事了。目前,各地争夜郎国的力度都很大,说法也不少,本文不再赘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