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痛苦的信仰乐队主唱高虎的故事?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七零后的摇滚乐迷,会对“痛苦的信仰”这名字有更深情结。十多年前,这支乐队和“扭曲的机器”、“夜叉”等乐队一起,扛起了中国硬核摇滚的大旗。2000年,“痛苦的信仰”发行了首张专辑《这是个问题》,被视为中国摇滚发展进程中相当有代表性的一张作品。不过,当2006年“痛苦的信仰”正式改名为“痛仰”之后,这支乐队在音乐上的取向已经开始有改变的苗头。那一年,他们发了一张EP专辑《不》,整体风格还是延续了硬核摇滚主线,但专辑最后一首歌《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》,却是他们首次发表有旋律的抒情作品。其实,这时候高虎已经对坚持多年的硬核摇滚开始生腻。感悟时期发现了“自以为是的我”这张EP专辑发行后的第二年,高虎回了趟老家,并完成了一趟旅行,之后他的心态彻底改变。“我是在新疆长大的,1984离开后,直到2007年我才又回到出生的地方,除了面前的天山和母亲曾经的工厂依旧,其它都已面目全非,当时我找到了父亲的老朋友,也见到唯一一个还留在老家的小学同学,才又把我带回曾经的童年记忆。回看自己的成长过程,高虎说那是一个堕落的过程,“从三道杠、两道杠、一道杠,到成为留级生,再然后是自暴自弃,我一度是沉迷校园之外的坏孩子,直到遇到摇滚乐之后才转变了我的人生。”这是为什么高虎在选择摇滚乐后,会对硬核摇滚如此着迷的原因。之后,高虎独自去了西藏、云南,还去了尼泊尔,走上了全世界最危险的公路——— 新藏公路。一路上连手机信号都没有,他一下子觉得北京真的离自己很遥远,心也开始平静下来。“但更重要的,是在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才发现之前的我,那个自以为是的我,在一个坐井观天的小世界里,居然已经妄想了那么久。”质变时期不再满足于重型摇滚的发泄旅行回来后,高虎的心态已经起了很大变化,2008年,痛仰发行了第三张专辑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,大多作品已变得轻盈与抒情,而雷鬼乐风这时候已经逐渐深入到痛仰的血液里。高虎说,他对雷鬼乐的喜爱其实从更早期就开始了。大概在2002年,他无意中在网上听到了Bob Marley那首经典的《No Woman No Cry》的现场版,就是这首歌引领他打开了认知雷鬼乐的大门。“在2008年前后,是我个人状态最差的一段时期,也是这首歌给了我很多生活的勇气。”音乐和心态上的改变,也能从专辑封面上体现出来,一直以来,痛仰都以哪吒形象作为标记,在2006年的《不》专辑中,封面是哪吒自刎,而到了2008年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时,封面上的哪吒已双手合十,平和了许多。而这时的高虎,已经不再满足于重型摇滚的发泄,他开始想做些更有质感的音乐。也是从2008年开始,痛仰就已经完全脱离了之前的“痛苦的信仰”,成了乐评人邱大立今天所评价的“喜闻乐见的合家欢型组合。”定型时期我不介意一些声音突然变得舒服……2008年后,高虎退掉了北京租住的房子,搬到了云南,此后这些年他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云南,新专辑《愿爱无忧》就是从去年5月开始在大理筹备的,之后再回到北京录制。去年,高虎又去了一趟西藏,专辑中《美丽新世界》和《扎西德勒》这些歌曲,就是在进藏路上完成的。而专辑中最为核心的一首作品,是与专辑同名的《愿爱无忧》,高虎说这首歌其实在几年前就有了雏形,而灵感就是来自当年为他打开雷鬼乐大门的《No Woman No Cry》。“Bob Marley的这首歌,其中一个中文译名叫《无爱无忧》,我们置换了下概念,内容是关于女人和孩子们的歌。”而专辑中的《哈利路亚》写到,“再动听的歌也会使人厌倦,我不介意一些声音突然变得舒服……”高虎说,很多事物的观念如果不去打开,只是停留在旧有的思维模式里,那么人生的很多精彩之处必然会被狭隘的自我屏蔽掉,那不是他要去的方向。而在《带着镣铐起舞》这首歌里,也暗示了他不能再像以前的样子,高虎说:“没有一个人是天生叛逆的。”其实从6年前推出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开始,痛仰就做好了要被“批判”的准备,所以当如今看到有乐评人做出尖锐批评,他们都习以为常。高虎认为,乐评人应该是想借这条微博说现象,只不过观点过于偏激,“我不喜欢混圈子,也不喜欢站队,那些外在东西,本身就是外界所赋予我们的,谁喜欢谁就拿去好了;总有些人执迷于摇滚乐的曾经,上纲上线并拿此说事,我们更着眼于摇滚乐的未来。”